我想,我必須提筆寫下紀錄,關於「給大人的性教育陪伴課(概論與承接)」
當今同志議題,衍生修法爭議、婚姻定義、養育問題等等……,每一天都有人在爭取普遍大眾認為理所當然的律法。在「同理」面前,我感到糾結和矛盾,沒有人可以否定「同性戀者相愛相守的情感」之真實;但是,「繁衍後代的異性結合定論」、「經歷懷胎十個月的骨肉之情」、「認養者在同性家庭成長的影響」以及「他國曾經開放同志結婚後來反對的案例」等等,卻活生生的把「情」字從「理」、「法」中移開,無法公正。因此,最終我把心意放在宗教信仰面前,我選擇為兒女成長禱告,也選擇為所有的愛給予祝福。最終,「如果有一天,我的孩子是同性戀者,我會怎麼做?」答案是「尊重(同性傾向)、支持(做自己)」。如果孩子再問我一次「為何同性不能結婚?」我想,除了告訴孩子神的話語、社會和法律的現況,我也要告訴孩子更多關於我對她的愛與信心。
先拋開講座引子-女作家《房思琪》事件,我要從上週半夜,女兒爬起來到書房找我,看我沒睡,佯稱自己睡不著,我領著她回到床上,母女倆聊起天來,從「同性為何不能結婚」?到「伴侶與婚姻定義」?到「性行為與生小孩」?又到了「自我保護與防身術」,超過一個小時的對話,直到我舉白旗投降……
「五歲(實歲)」,這是我們第一次這麼長的時間聊性教育。
五歲,我用「陰莖」和「陰道」,「精子」與「卵子」解釋性行為與生命。
五歲,我用「伴侶」涵蓋所有因愛而生活在一起的人。
五歲,我用一男一女解釋「婚姻」的定義。
開啟這堂《性教育陪伴課》是臉友津羽,對女性古典文學與性別議題的研究有很長的時間,一開場她便說道:「經歷了三四百年,社會對女性的偏見仍是一樣。」「只有到死亡前,才能道出真相,屈辱的事。」其實,不正因為我們一直活在傳統禮教桎梏,那些禮教把男女的地位推向兩極,「男主內、女主外」,「別像個娘們一樣」這樣的父權說詞,下修故事書、童謠一直在洗腦著每一個人,而且世代相傳。因此,陪伴課的第一章是:性別意識去除化。(性別不該有顏色、樣貌、能力的主觀意識)
從台灣性教育網站看到,性教育面向包括「性醫學」、「性心理與社會」、「人性學」及「家庭教育」,協助個體在生命歷程中,認識、探索、察覺、了解自己生理、心理、及社會文化。這樣的美意,是社會成長的現象,然而,政府是以如何的形式把性教育資訊投入校園,粗糙或精緻?全面直接或是適齡篩選給兒童,我因為不夠瞭解而不信任。但是,回過頭來看,『如果說,不夠親暱的家庭關係,將孩子提前推向到外面世界尋找愛,那麼沒有全人性教育的家庭陪伴,是不是讓我們在還不夠認識自己時,便選擇踏入婚姻,或是未婚生子。』這是我看見的《房思琪》,原來,家庭才是教育殿堂。
陪伴課的第二章就是:完整的性教育陪伴,更需要的視角是:協助孩子認識自己!這樣的對話,父母參與了孩子對性別的認識、性的價值觀、性與生涯規劃、婚姻結合及生命綿延的真諦。當津羽問我:「你認為幾歲可以結婚或生子?」我的回答是:「能為自己的行為(選擇)負責時。」
如今,重男輕女的陋習風氣仍然存在,是否能隨著幾代的革命而滅絕,我認為,「男性」才是改變社會風氣的支持者,當教育使「女權意識」抬頭時,為母親的,若能拔除意識上的金箍咒,不再相傳刻板思想,父母從教養當中練習「傾聽」與「尊重」,這便是『身教』,因為『每一個人的意願,都值得被尊重。 (陪伴課的第三章)』曾經,我看到這樣一句嘲諷的話:「當孩子說不要不要的時候,父母選擇聽而不聞,這算不算強暴?」此話在腦海中,久久揮之不去。
最後,我想回到那晚女兒的開場白,「媽媽,為什麼女生不可以跟女生結婚?」性別是什麼,外顯的器官決定了性別的認定,但「性別的真相」卻是在屢屢經歷不斷重新認識自我之後,不因短暫的情愫而誤判,那就是「性別的真相」。
當今同志議題,衍生修法爭議、婚姻定義、養育問題等等……,每一天都有人在爭取普遍大眾認為理所當然的律法。在「同理」面前,我感到糾結和矛盾,沒有人可以否定「同性戀者相愛相守的情感」之真實;但是,「繁衍後代的異性結合定論」、「經歷懷胎十個月的骨肉之情」、「認養者在同性家庭成長的影響」以及「他國曾經開放同志結婚後來反對的案例」等等,卻活生生的把「情」字從「理」、「法」中移開,無法公正。因此,最終我把心意放在宗教信仰面前,我選擇為兒女成長禱告,也選擇為所有的愛給予祝福。最終,「如果有一天,我的孩子是同性戀者,我會怎麼做?」答案是「尊重(同性傾向)、支持(做自己)」。如果孩子再問我一次「為何同性不能結婚?」我想,除了告訴孩子神的話語、社會和法律的現況,我也要告訴孩子更多關於我對她的愛與信心。
至於,「幾歲才可以性行為?」宗教立場,我會鼓勵孩子在踏進婚姻前「守貞」,但是,「自由」是沒有人可以「限制」,我相信「約束(規定)」建立於信服與遵從的意願之下,才能免於欺瞞與傷害的發生,就如同「幾歲才可以使用手機?」、「幾歲才可以交男朋友?」、「幾歲才可以結婚?」的議題─『孩子,你準備好了嗎?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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